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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情迷意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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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明居。東方微塵坐立難安。天色都暗了還不見聖黎夜回來,下山後她才恍然明白過來,何以聖黎夜事先不告訴她縱星杖聖黎夜在聖地的事,他是怕聖逍遙知道了會怪她。她明白他的用心良苦,可是這樣更是讓她感到難安,都是她害的。都不知道聖逍遙會怎麽懲罰他。忽然,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響,東方微塵立馬奔了出去。

“師兄。”東方微塵一驚,只見聖黎夜腳步蹣跚的慢慢走來,一臉沈重的表情。

“微塵。”

“發生了什麽事了?你怎麽了?”東方微塵心不由懸了起來,從來也不曾見聖黎夜這樣過。

聖黎夜一把將她抱住,無力的靠在她身上,仿佛要將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她身上。

“師兄,你怎麽了?你別嚇我啊。”東方微塵滿是擔心,她感到聖黎夜身子在不住的顫栗著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讓他那麽的在受打擊?

“微塵,微塵……我該怎麽愛你才好?你告訴我,要我如何去愛你才好?”聖黎夜心裏無比的沈重混亂,剛才來的路上他走得很慢,滿腦子都在不停的重覆著在密室裏聖逍遙跟他說的話。

東方微塵心情也不由沈重了起來,“師兄,是不是縱星杖的事……”

“微塵,我父親答應了。但必須我繼承族長之位才行。我答應了,兩天後舉行接任儀式。”

東方微塵大大的松了口氣,“那你怎麽還……”

“微塵,微塵……”聖黎夜有點語無倫次,身子不住的顫栗著。

東方微塵小心翼翼的問:“怎麽了?”

“我,我好累,我想休息一下。”

東方微塵心頭一緊,聖黎夜依然顫抖得厲害,她從來也沒見他這樣。

“好。”東方微塵將他扶進裏屋放著他躺下,一只手按到了他的肩上,運功幫他調息。

良久。聖黎夜總算慢慢緩和了下來。東方微塵松了口氣,拉過被子為他蓋上。

“師兄,你現在什麽也別說,先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
“別走,陪我。”聖黎夜猛的握住她的手,放到自己的胸口上,然後慢慢的閉上雙眼。東方微塵無奈只好坐在一旁看著他,手上清晰的感到他有力的心跳聲。

“微塵,現在這一刻我好幸福,如果我們能永遠像現在這樣,如果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多好。”聖黎夜閉著眼睛說,輕輕的如同夢囈般的聲音,卻讓東方微塵心揪了起來,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,他要的她都給不了他。

聖黎夜睜開眼睛,深深的看著她,“微塵,你,你……”

“師兄,你想說什麽?”

聖黎夜起身坐了起來,癡癡的看著她,試探性的小心翼翼的問:“微塵,你,你……嫁給我好麽?做我的妻子。”

東方微塵心頭猛的一窒,不自在的抽回手,假裝若無其事的道:“師兄,你在說什麽呢?我們都是修仙之人,怎能談論這些事。而且你看我都還沒長大,這種事我從來也不曾想過。”雖然她實際上已經十七歲了,可是因為後來生長得很慢,所以外表看起來也才十五六歲的樣子。

“我可以等你,無論多久,十年,二十年,一百年,兩百年,一千年,一萬年……我都可以等你。”

“你別這樣,你明明知道我,我……”東方微塵眼色暗淡了下去。

“如果這個世上再沒有天情呢?如果這個世上再沒有天情的存在,你也不再是魔神了,你會接受我麽?”

東方微塵心頭猛的一陣抽痛,“你別說了。”她無法想像這個世上沒有了師父自己會變成什麽,她想都不敢地去想。

聖黎夜扣住她的雙肩不讓她躲避,“我只是要你假設一下,只是如果,如果……”

東方微塵痛苦的哀求著:“我求你不要再問了,不要問了……”

“為什麽?連假設一下你都不敢麽?告訴我,告訴我,我只是說如果,如果……”
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那樣的話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?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麽樣子?”

聖黎夜放開了她。“如果我一定要你嫁給我呢?…作為交換縱星杖的代價。”

東方微塵心痛的看他,她知道他硬逼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心會有多痛。“你何苦這樣難為自己……”

“我不管,我不管,我就是要你答應嫁給我。”聖黎夜陡然提高了聲音。

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
聖黎夜突然就笑了,笑得像個孩子,一把抱住她溫柔的親吻她的額頭,“真的麽?你真的答應了麽?”

東方微塵只有滿心的無力,“只要你把縱星杖給我。”

“忘了他吧,他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。”

“忘不了,不能忘。”

突然,聖黎夜猛的將她一推,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。

東方微塵大驚失色,“師兄,你做什麽?”

“如果我死了,你會忘了我麽?”

“你說什麽…呃……”想要說的話淹沒在他狂熱的吻裏。聖黎夜深深的吻著她,連個喘息的空隙都不給她。手被他緊緊的扣著。東方微塵滿心的駭然,他瘋了麽?他在做什麽?吻漸漸的往下移動,在她的脖頸間熱烈的啃咬著,炙熱的鼻息讓她忍不住一陣顫栗。

東方微塵駭然的掙紮著,“你放開我,放開我,你想做什麽?”

“不是答應要嫁給我麽?”

“可是我們還沒有成親。”

“我現在想要你,我要你永遠也忘不了我。”

“你別這樣,不要這樣,你瘋了麽……”東方微塵聲音裏忍不住的顫抖。

“是,我就是瘋了。”聖黎夜仿佛發瘋了般,將她死死的扣著,狂亂激烈的吻著她。幸福的痛苦有如山崩海嘯般席卷了他,讓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。

東方微塵驚慌得身子不住的劇烈顫抖著,卻不敢出手傷害他,如果說世上有誰是她最不想傷害的就是聖黎夜了。他讓她感動讓她愧疚,她久他的她永遠也還不了。衣裳被扯了開來,聖黎夜的手滑入了她的衣內。她感到了他身體的變化。東方微塵突然就不動了,眼淚掉了下來。

窗外漸漸下起了雨,淅淅瀝瀝的下著。

嘴裏忽然嘗到了眼淚的鹹味,聖黎夜驀然清醒了過來,心裏一陣抽痛,聖黎夜,你究竟在做什麽?難道這就是你對侍心愛的人的方法麽?

“微塵,對不起,對不起,對不起…”聖黎夜心疼的吻去她臉上的淚水,“微塵,不要哭,不要哭,對不起,都是我不好,對不想……”

聖黎夜將她扶起,小心翼翼的把她淩亂的衣服整理她。東方微塵忍不住心裏的難過,“是我對不起你。”

“對不起,我不該逼你。”

“對不起。”東方微塵差點沒掉下淚來,他越是對她小心翼翼她心裏越是難受。

“我不會再強迫你什麽,七天之內我會將縱星杖給你。你想做什麽就去做吧。”

“那剛才你說……”

“我騙你的,強迫你嫁給我又有什麽用呢。”

“師兄,其實有很多人都在喜歡著你,只是你沒有發現。藍淩師姐,葉小敏,她們都很愛你,還有小紗,我知道小紗是對你有感覺的。”

聖黎夜淒然一笑,“微塵,你說什麽呢,我們乃修仙之人,豈能談論這些。”

“師兄……”

“好了,別說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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